我点头,“好,那我辞职。”
陆霖丰凝眉,“沈苒,你闹什么?”
我转身往外走,没他。
他也没有再过多阻拦,“有本事现在就去人事部写单子,你敢拿过来我肯定批!”
我当着韩悦的面那么不给陆霖丰面子,他生气了。
我从前跟着他进出,从来都是顾及他的颜面,得体又周全。
他大概以为我会在男女之事上也一样对他“得体”。
显然,我做不到。
陆霖丰的办公室在顶层,电梯一路下来上来不少人,我已经被挤到了后面。
交谈声越来越响。
“听说沈副总又拿下了新的合作项目,陆总有她真的什么都省心。”
“可不是,白天在公司省心,晚上在床上省心咯!”
“哎,你说沈苒这样又伺候陆总睡觉又替陆总分担公事的,不仅表面风光,还能睡到陆总,我也好羡慕呢!”
“羡慕什么!你以为谈合作那么容易呢,没沈苒那点姿色人合作方还不要你爬床呢!”
“……”
我从后面挤出来,“这么喜欢说,要不我通知开个大会让你们上台说?”
对话的两人立时怔住。
电梯门正好打开,我跨步出去。
这么些年,我为了谈生意喝醉过无数次,甚至胃出血住过院,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的皮破了又长长了又破,我从来没一句怨言。
别人怎么说我不在意,我在意的是陆霖丰。
是因为这些年,他模棱两可的态度,让我成了公司所有人的笑话。
我到底不服气,不死心折返回了陆霖丰的办公室。
他和韩悦已经换了地方,双人沙发更好施展,韩悦的紧身外套落了地,衬衣全散着。
我又一次闯进去,白皙的胸刺痛我的眼。
韩悦尖叫,慌忙往陆霖丰怀里躲,“苒姐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!”
陆霖丰脸上有恼意,“我的办公室,你现在进出都那么随意了吗?沈副总。”
他特意加上对我的称呼,是要我拎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我:“你们白日宣淫难道不该自觉锁门吗?”
陆霖丰:“沈苒!你今天故意找事是吗?”
“是!”我立时接上他的话,“我今天就是想来问问你,我算什么?”